二.意外,巴掌(微h)
二.意外,巴掌(微h)
第二天清晨,薇薇安便叫来辛德瑞拉,让他准备一日三餐。此刻,这位新夫人才终于确认,这个所谓的贵族家庭,早已名存实亡,连一个佣人都没有。难怪昨晚是让辛德瑞拉去打扫房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个月,两个月……将近三个月,男主人音讯全无。 之前父亲从没有出差超过两个月的,一股不详的预感的想法渐渐在辛德瑞拉心里产生,他摇了摇头,不会的,父亲一定不会有事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天清晨,一封迟来的信件终于带来了噩耗。信差说,男主人在出差途中遭遇车祸,因地处偏僻乡野,消息辗转了两个星期才送达。现在还要去为他举办一场丧礼。 打了一辈子算盘的薇薇安才发现自己最终栽在一个虚伪绅士的谎言里。他隐藏了自己的家底求娶自己竟只是为了嫁妆!为了一个早已名存实亡的贵族头衔,她赔上了自己的家底。坐在主座怒不可遏的女人意识到真相后把一肚子气都撒在了辛德瑞拉身上, “滚去把你那好父亲的财产给我找出来!”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再没有之前那一副表面和善的样子。 辛德瑞拉的身形一颤,顺从地应答:“好的,母亲。”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大厅中回响,突兀而刺耳。 辛德瑞拉苍白的脸颊被打得偏向一侧,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迅速浮现,红与白的对比触目惊心。薇薇安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击打在皮肤上的触感,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 “闭嘴。”!”薇薇安眉头一皱,眼睛微眯,愤怒而又嫌恶的语气不加掩饰。再无初见时的伪装。“谁允许你叫我母亲的?叫我夫人!” 模样与前两月大不相同,那时的她明明是欣喜于被唤作母亲的。 辛德瑞拉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泄露了他此刻隐忍的情绪。紧咬下唇,硬生生将嘴唇咬出一丝血色来,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是。” 两位好儿子在身后目睹了一切,双双露出一抹惊讶后,连忙三步并两步上前。然后,抬起母亲刚扇完人的手。一左一右地跪蹲在薇薇安的脚边。 “mama,疼不疼?”安泰西亚小心翼翼地捧起薇薇安的手,用指腹轻抚着她微微发烫的掌心。 “mama,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德莱瑟尔仰起脸,清亮的棕褐色眼瞳里满是恳求,“您受伤了我们会心疼的。” 两个已经比她高出许多的儿子,此刻像忠诚的大型犬一般伏在她的膝下。薇薇安看着他们英俊而乖巧的脸,心中的燥怒被一丝柔软取代。她那双锐利的眼眸中流露出难得的母性光辉,任由一只手被大儿子枕着,另一只手则伸向小儿子柔软的卷发,轻轻抚摸,好不温馨。 没人理会身后刚被扇完巴掌的辛德瑞拉,受害者似乎并不是他。背对着他们的辛德瑞拉眸色暗沉。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城堡里的开销如今只能依靠薇薇安夫人的存款和一些变卖的家产,堡里只出不进却又不想过的太过难看,于是又只能从辛德瑞拉下手。 她亲手剥夺他作为少爷的衣饰,把丝绸与镶金的衣衫尽数变卖。取而代之的是母子从储物室翻出来的前佣人的女仆装,那箱子里堆着些仆人们曾经的用品,虽说是仆人用的,其实也就几件衣服鞋子,还有旁边摆着的扫帚拖把等。 晚饭后,辛德瑞拉很快被叫到了跟前,他甚至不被允许直视他们。薇薇安想了想:“西亚,瑟尔,你们继续去准备明晚丧礼的事,他交给我来安排。” 儿子们应声离开后,薇薇安这才对辛德瑞拉展示自己最真实的面目。 “跪下,辛德瑞拉。”她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薇薇安走近他,手指摩挲着他衣领上最后一处还算上乘的布料,才抬眼看他,她讨厌这种抬眼看人的感觉,直到辛德瑞拉看懂了她的眼神顺从地半跪下后,她才继续道:“你那好父亲死了,你还有什么可依靠的?瞧瞧你身上这件衣服,材质倒是不错,还能卖个好价钱给你父亲的丧礼垫垫。天知道我为什么要替你们父子收拾这烂摊子。” “这一箱衣服够你穿的了。”她躬身随手捞起一件女仆装,一抖,露出了裙子的全貌,很普通基础的黑色长袖长裙,中间一排白色系扣,还有一个白色围裙。如此的,简单普通。 “倒是符合你的身份,换上吧。” 一直低着头的辛德瑞拉,抬头看到裙子后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然后犹豫着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衣领前,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薇薇安起初听到声音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辛德瑞拉脱到只剩一件里衬白衬衣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要在自己面前换上? 虽本没有这个打算,但是他既然主动了,薇薇安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连衬衣也被脱下后,冷白瘦削的身体一下展露出了一半,由于这几个月的营养不良,让本就破碎的他更透出一股病态美。 薇薇安自觉并不会对这种太过病态的容颜和身体感兴趣,只是这浅粉的rutou实在抓人眼球。或许是察觉到了她毫不掩饰的注视,辛德瑞拉正准备解开裤带的手微微一顿,若有若无的开始遮挡她的视线。 这倒是惹起薇薇安的不满了,她抬脚别开他的手,踩在他的肩头, “现在矫情什么?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我没有。”辛德瑞拉冷言否认。额前的碎发稀拉的遮盖了他的眼,有些看不真切。 “呵,”薇薇安冷笑一声,“继续脱。” 辛德瑞拉僵持着没有动作。 薇薇安的耐心耗尽,鞋尖从他的肩膀滑下,带着恶意的力道,碾过他胸前那点柔软的凸起。满意地看到他身体的战栗,鞋尖继续向下,划过他紧绷的腹部,最终停在那处除了骨节之外、最为显眼的地方。然后,她用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碾那团娇弱的布料。 “呃啊——”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辛德瑞拉的唇间溢出,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的双手轻抵着她的小腿,似乎想让这残忍的鞋子离自己远些,尽管位置没有改变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