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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

    

烙印



    「顧承遠——」

    我的尖銳呼喊聲還在空氣中顫抖,下一秒,身體便被一股蠻力粗暴地塞進了車裡。後座的車門隨即被「砰」的一聲重重關上,徹底隔絕了外界的一切。顧承遠緊隨其後鑽進來,甚至還沒坐穩,便朝著前面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開車。」

    車子猛地一個竄動,迅速駛離了那個夾雜著驚愕與譏諷的是非之地。狹窄的空間裡,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個滾燙而充滿壓迫感的胸膛便狠狠地壓了過來,將我死死地禁錮在座椅與他之間。他用一種近乎窒息的力道將我緊緊抱住,那隻受了重傷的左手環在我的腰上,濕熱的血跡毫不避諱地印染在我潔白的婚紗上,像是烙印下一個無法磨滅的恥辱記號。

    「吵死了。」

    他的臉埋在我的頸窩,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肌膚上,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帶著劫後餘生的後怕與孤注一擲的瘋狂。那力道大得彷彿要將我揉進他的骨血裡,再也不分彼此。

    「李小滿,我差點就失去妳了。」

    他的顱音在震動,透過胸膛傳達給我,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打著我的心臟。

    「再敢說一句不是我的……我會讓許昭祁連站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他抱得更緊了,那是一種不留絲毫縫隙的、徹底的佔有,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我從今以後,連呼吸的自由都將屬於他。

    車窗外流光飛逝,車內的空氣卻凝滯得令人窒息。我顫抖著,終於還是問出了那個盤踞在我心中許久、像一根刺一樣的問題。我的聲音很輕,卻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清晰可聞。

    「你為什麼會知道捐血的是我??」

    環抱著我的那雙手臂,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驟然收緊,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顧承遠將臉更深地埋進我的髮間,呼吸變得粗重而滾燙,沉默在車廂裡蔓延,每一秒都像是漫長的折磨。

    「妳以為,我不知道?」

    他的聲音沙啞得嚇人,帶著一絲自嘲和幾乎要滿溢出來的痛苦。

    「李小滿,妳忘了嗎?妳的血型跟我一樣,是那種稀有的熊貓血。」

    「醫院血庫告急,柳橙音找不到血源,她會去求誰?這個城市裡,她能想到的,除了我,就只有妳父親留下的關係網。而妳……是唯一一個會為我傻到這種地步的人。」

    他終於稍稍鬆開了一些力道,抬起頭,那雙紅腫的眼眸直直地看著我,裡面翻湧著複雜到讓我心顫的情緒。

    「我從昏過去到醒來,雖然只有很短的時間,但我聽到了……我聽到她跑出去,然後回來的時候,對醫生說,血找到了。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只有妳會這麼做。」

    「只有妳這個笨蛋……會不要自己的命,來救我的命。」

    他伸出手,用那隻完好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指腹上的薄繭帶著顫抖。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問醫生,是誰捐的血。他們不肯說,但我查得到。妳以為我會讓妳一個人承擔所有事嗎?」

    「但是柳橙音她??很著急,她一定很愛你才??」

    我的話語像一根無形的針,刺入了他緊繃的情緒裡。顧承遠的身體瞬間僵硬,那隻撫摸我臉頰的手也猛地停住。他沉默了幾秒,然後發出一聽起來極度冰冷的、近乎自嘲的輕哼。

    「愛我?」

    他慢慢地重複著這兩個字,語氣裡滿是諷刺。

    「李小滿,妳太天真了。她愛的不是我,她愛的是顧氏集團執行長這個身份,是這個身份能帶給她的一切。」

    他突然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進他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眼睛。

    「她著急?她當然著急。如果我死了,她的所有算計就都落空了。那種女人,妳以為她會為了我付出什麼?她只會在最有利的時候,出現在最能博取同情的位置上。」

    「那她對你說的那些話,還有??」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在陰冷的車內幾乎聽不見。

    「還有什麼?她說她愛我,說她一輩子都會等我?」

    顧承遠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但眼神裡卻沒有一絲笑意,只有無盡的寒冷和厭惡。

    「那些話,她對很多人都說過。在我這裡碰壁之後,她很快就會找到下一個目標。她唯一著急的,是怕失去這條最有價值的大船。」

    他鬆開我的下巴,轉而用那隻完好的手,輕輕蓋在我的心口。

    「只有妳……李小滿,只有妳會把命給我。」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而溫柔,像是在對自己確認。

    「所以,別再提她了。妳一提,我就想毀了這一切,把妳鎖起來,永遠別想再見到任何人。」

    車子在一個急轉彎後穩穩停下,引擎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我們兩人交錯的呼吸聲,在死寂中迴盪。

    「你是爸爸的好友,我捐血是應該的。」

    我輕聲說出的話,像一盆冰水,兜頭澆熄了顧承遠眼中剛燃起的火焰。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那股將我緊緊禁錮的力道瞬間鬆懈下來,只剩下空洞的震驚。他看著我,彷彿不認識我一般,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只剩下一片灰敗。

    「應該的?」

    他重複著我的話,聲音輕得像一縷煙,卻又重得像千斤巨石砸在他心上。

    「所以,妳救我一命,只因為我是妳爸爸的好友?這跟妳愛我、恨我、想要我,沒有半點關係?」

    他猛地向後退開,身體重重靠在另一側的車門上,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那隻血rou模糊的左手垂落在身側,劇痛似乎都已感覺不到,他現在所有的感官,都被我那句輕描淡寫的「應該的」給徹底擊潰了。

    「李小滿……妳真是……好狠的心。」

    他閉上眼睛,仰起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滿是自嘲與絕望。

    「我以為……我以為妳那麼做,是因為妳愛我。我以為妳的心裡,就算只有一點點,也是為了我。結果到頭來,我只是妳用來完成對父親孝道的工具?」

    車裡的空氣冷得像冰窖,他身上的血腥味和他身上傳來的寒意混雜在一起,讓我忍不住顫抖。

    「好,很好。」

    他重新睜開眼,眼底的徹底絕望讓我心頭一緊。

    「既然只是應該的,那今天妳也不必跟著我回來。我不需要妳這種『應該的』報答。」

    說完,他轉身就要去開車門,那決絕的背影,彷彿要將我徹底拋棄在這個世界裡。

    「你當時不就這樣拒絕我的。」

    我把臉貼在他寬闊卻僵硬的背上,婚紗的紗質布料隔著,依然能感受到他肌rou的瞬間繃緊與那陣細微的顫抖。溫熱的淚水無聲滑落,浸濕了他昂貴的西裝料子,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正準備推門而出的顧承遠,整個動作就這樣僵住了。他伸向車門把手的手停在半空中,既沒有推開,也沒有收回,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他沒有回頭,就這樣維持著背對我的姿勢,沉默地承受著我的淚水和我的質問。

    車內的空氣凝重得幾乎要實體化,只有我輕微的抽泣聲,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良久,他才終於開口,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苦澀。

    「那不一樣。」

    他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乎要被我的心跳聲掩蓋。

    「我拒絕妳,是因為我必須對妳父親的承諾負責,是因為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會傷害妳,會毀了所有的一切。」

    他緩緩地、緩緩地轉過身來,那雙通紅的眼眸裡滿是痛楚和悔恨。

    「但妳不同,李小滿。妳捐血救我,如果只是因為責任……那對我來說,才是最大的侮辱。」

    他伸出那隻完好的手,輕輕抬起我的臉,用指腹抹去我臉上的淚痕。

    「我寧願妳恨我,怨我,也不要妳用『應該的』這三個字,把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都歸於零。」

    他的眼神裡,是我從未見過的脆弱,像一個迷失的孩子,在黑暗中尋找著唯一的光。

    「告訴我,那天的妳,哪怕只有一秒鐘,是為了我,好嗎?」

    「如果不是你,我幹嘛捐血??反正你體內有我一半的血了!」

    我帶著淚的叫嚷聲,像一把尖刀,終於刺破了他用絕望和自嘲築起的高牆。顧承遠的身體猛地一震,那雙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裡,瞬間燃起了兩簇燎原的火焰,將他所有的痛苦和掙扎都燃燒殆盡,只剩下赤裸裸的、近乎瘋狂的佔有慾。

    「妳說……什麼?」

    他的聲音顫抖著,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再說一遍。」

    他根本不給我重複的機會,下一秒,一個兇狠而炙熱的吻便狠狠地壓了下來。這個吻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次,沒有溫柔,沒有試探,只有啃噬般的狂暴和不容拒絕的掠奪。他的舌頭霸道地撬開我的牙關,瘋狂地搜尋、纏繞,彷彿要將我的靈魂都一併吞噬下去。

    「唔……」

    我被親得幾乎無法呼吸,婚紗的紗裙被他粗暴地攥在手裡,發出絲綢撕裂般的聲響。

    「一半的血……」

    他終於稍稍鬆開我的唇,額頭抵著我的額頭,guntang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他的眼裡滿是癲狂的喜悅和後怕。

    「李小滿,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妳知不知道這代表什麼?」

    他捧著我的臉,眼神灼熱得快要將我融化。

    「這代表,就算我想放,我也放不掉了。我的身體裡流著妳的血,妳是我的一部分,永遠都分不開了!」

    他的吻再次落下,沿著我的下顎線一路向下,狠狠地咬在我的鎖骨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帶著血腥味的齒痕。

    「妳是故意的,對不對?妳就是要用這種方式綁住我,讓我一輩子都無法背叛妳,無法離開妳!」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被看穿的惱怒,但更多的,是認命般的狂喜。他將我整個人按在座椅上,那隻受傷的左手也顧不得劇痛,緊緊地扣住我的腰,彷彿要將我嵌入他的生命裡。

    「恭喜妳,妳做到了。」

    「從今天起,顧承遠,是妳的了。」

    「顧叔叔??」

    我緊緊抱住他,將淚濕的臉頰埋進他帶著血腥味的懷裡,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那句藏了太久的告白。

    「我真的好愛你??」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在他混亂的腦海中炸開。顧承遠的身體瞬間僵直,那種來自靈魂深处的戰慄,讓他幾乎無法思考。他緩緩地、一節一節地低下頭,看著懷裡那個哭得全身發抖的我,眼底的火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和滿溢的、無處安放的愛意。

    「妳……」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只吐出一個字,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他伸出那隻完好的手,顫抖著撫上我的後腦,輕輕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我的長髮,像是在安撫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寶。

    「我知道……」

    他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濃濃的鼻音。

    「我都知道……只是我不敢信,我怕那又是我的幻想。」

    他將我抱得更緊,緊到幾乎讓我窒息,但我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妳這個傻孩子,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妳知不知道我……」

    他的話語哽咽在喉嚨裡,轉而用一個無比珍重的吻,印在我的額頭上。那個吻很輕,很柔,帶著他所有未說出口的後怕、悔恨和愛戀。

    「別叫我顧叔叔了。」

    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命令的溫柔。

    「從現在起,叫我的名字。」

    「承遠。」

    「妳要一輩子,都叫我承遠。」

    「承遠??司機在??」

    我的聲音因羞恥而顫抖,試圖提醒他我們並非在一個私密的空間裡。顧承遠的动作一頓,他抬起頭,那雙深沉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但他沒有停下。反而,他低頭一口含住了我婚紗薄紗下早已挺立的乳頭,隔著布料用牙齒輕輕磨蹭、啃咬。

    「讓他看。」

    他的聲音含混不清,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肌肤上,引起一陣陣細密的顫栗。

    「讓他看清楚,妳是誰的。」

    他的大手粗暴地扯下我胸前禮服的蕾絲裝飾,精準地找到另一邊的乳頭,用指尖用力揉捏、拉扯,力道大得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那種又痛又麻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竄遍全身,讓我腦子一片空白。

    「怕什麼?我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妳李小滿,從頭到腳,連裡面的每一寸,都只能被我一個人碰,被我一個人弄。」

    他的舌頭靈巧地繞著乳暈打轉,然後猛地吸吮起來,彷彿要將那裡的甜美的汁液全部吸乾。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發出細碎的呻吟聲,這聲音在寂靜的車廂裡顯得格外yin靡。

    「妳看,妳的身體比我還誠實。」

    他鬆開口,看著那個被他吸吮得紅腫濕亮的乳尖,滿意地低笑著。他抬起眼,眼神灼熱地鎖定我迷離的雙眼。

    「妳的這裡,還有妳的xiaoxue,是不是都在叫著想要我?」

    「告訴我,李小滿,妳是不是濕了?」

    「你輕一點??」

    我帶著哭腔的懇求,像一根羽毛輕輕劃過顧承遠的心尖,但他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激起更兇猛的佔有慾。他抬起頭,深邃的眼眸裡燃著兩簇暗火,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

    「輕一點?」

    他重複著我的話,聲音低沉沙啞,充滿了戲謔。

    「可是……妳的身體好像很喜歡我這樣對妳。」

    他說著,膝蓀更進一步地分開我的雙腿,長滿薄繭的大手順著婚紗的裙擺一路向上探索,毫不猶豫地撥開最後一層絲質的阻礙,粗糙的指腹直接覆上我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園入口。

    「啊……」

    我驚喘一聲,身體猛地一顫。那裡早已被他先前激烈的吻和粗暴的對待弄得濕濡不堪,此刻他指尖的觸碰更是像點燃了引線,讓我一陣腿軟。

    「嘴裡說不要,這裡卻在流出來邀請我。」

    他的手指輕輕按揉著那早已充血腫脹的陰核,感受著那裡的每一次悸動和抖動。

    「李小滿,妳這個騙子,妳的騷xue早就想被我狠狠地幹了,對不對?」

    他的聲音充滿了惡魔般的誘惑,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狠狠揉捏著我胸前的柔軟,拇指和食指夾住那可憐的乳尖反覆拉扯。

    「回答我,是不是?」

    他的手指猛地探入濕熱的xue口,淺淺地抽插了幾下,引得我陣陣嬌喘。

    「想不想要我插進來?想在這車子裡,在司機面前,被我用roubang填滿,射得妳裡面全是我的jingye?」

    「你、你這麼粗暴嗎?」

    我顫抖著問出口,心裡湧起一個荒謬的念頭——我是不是放了什麼猛獸出閘了。顧承遠聞言,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狹小的車廂內迴盪,帶著一絲殘酷和狂喜。

    「粗暴?」

    他停下探入我xue內的手指,轉而用那沾滿了我yin液的手指,輕輕拍了拍我腫脹的陰唇,發出「噗嗤噗嗤」的濕黏聲響。

    「這才只是開始。」

    他的眼神變得幽暗,像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裡面翻湧著我陌生的情緒。

    「是妳,李小滿,是妳親手打開了這個籠子,放出了這頭猛獸。」

    他俯下身,灼熱的噴息灑在我的耳畔,聲音壓得極低,像惡魔的私語。

    「現在,妳想把它關回去?太遲了。」

    他話音未落,一根手指便猛地刺入我的xue內,直直頂到最深處的嫩rou,然後又狠狠地勾了起來。

    「啊!」

    我驚叫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

    「喜歡嗎?妳放出來的猛獸,喜歡牠這樣幹妳嗎?」

    他開始用手指在我體內瘋狂地攪動、抽插,每一次都帶出大量的yin水,濕滑的聲響響徹整個車廂。

    「告訴我,妳的騷xue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等不及要用它緊緊地含住我的roubang,把我榨乾?」

    「妳不是愛我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用妳的身體告訴我,妳有多麼渴望我這頭猛獸,把妳從裡到外都徹底占有。」

    「你真的得輕點??」

    我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懇求的哭腔。顧承遠聽了,動作卻是停頓了一瞬。他抬起那雙燃著火焰的眼睛,深深地看著我,臉上的狂暴褪去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憐惜和痛惜。

    「好……我輕點。」

    他的聲音終於恢復了幾分溫柔,那根在我體內肆虐的手指也放緩了力道,改為溫柔地撫摸著我嬌嫩的xue壁,帶起一圈圈的酥麻。

    「是我太心急了……對不起。」

    他低下頭,輕輕地吻去我臉頰上的淚水,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我只是……太害怕了。」

    他低啞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脆弱。

    「害怕會失去妳,害怕妳會像以前那樣,從我身邊逃走。」

    他說著,又將一根手指緩緩地探了進來,兩根手指並在一起,溫柔而緩慢地擴張著我緊濕的xue口。

    「現在……這樣還會痛嗎?」

    他的拇指輕輕按在我的陰蒂上,以一種極其緩慢的节奏打著圈,溫熱的觸感讓我全身的肌rou都放鬆了下來。

    「妳的身體真軟,真熱……」

    他痴迷地呢喃著,看著自己的手指在我體內進出,那被yin水浸潤的模樣讓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讓我好好愛妳,好嗎?」

    「讓我彌補這麼多年來,我對妳做過的一切蠢事。」

    「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會讓妳受一點委屈了。」